ai可以滚轮缩放吗_AI侵入艺术天堂!艺术也可以“量产”了吗?
智東西(公眾號:zhidxcom)
編 | 子佩
智東西11月6日消息,機器人運輸、機器人對我們來說都已不再陌生,但你看過機器人跳舞嗎?AI翻譯、AI語音已經成為我們日常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你看過AI編排的舞蹈嗎?
而AI不僅為舞蹈帶來了新的活力,也引起了不小爭論,今天就隨著智東西一起,看看舞蹈世界里的AI故事。
一、與機器人共舞:打破編舞“舊”界限
在一個雜亂的倉庫中,舞者慢慢弓起身子,伸出雙臂,不遠處的聚光燈冷冷地照在她身上,一切都沒有什么不同,不過是一場聚光燈下曼妙的舞蹈。
但隨后一件怪事卻發生了,聚光燈開始自己移動,并跟著音樂的節奏左右搖擺,似乎是在回應舞者。舞者和聚光燈像在跳著雙人舞,很快就分不清是誰在引導著誰,但很清楚的是正在跳舞的是一個高9英尺、重500磅的機器人,它被稱為ABB IRB 6700,是世界上最大的工業機器人之一。
Catie Cuan的表演(圖源:Sam Berube)
這個舞蹈是編舞兼舞者Catie Cuan為普拉特學院一個項目準備的節目。
雖然與機器人共舞聽起來像是科幻小說,但對于正在斯坦福大學修讀機械工程博士學位的Catie Cuan來說,這更像是一部分的生命延伸到機器人身上。
在歷史上,我們通常都自然而然地認為舞蹈是一種舞者為觀眾準備的表演,并且潛意識地假設雙方都應該是人類。
所以當機器人為人類表演舞蹈時,很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議,特別是當Cuan通過與機器人共舞來探索藝術形式的外部界限時。
Cuan的研究項目之一就是將爵士樂和芭蕾舞的基本節奏、動作轉化為機器人關節的角度,并創造出她所謂的“一群機器人的芭蕾舞”,即將他們的固有特性應用到機器人舞蹈。
這種固有特性指的是:機器人沒有收縮、放松的肌肉,可以精準設置關節的扭矩——這與普通人類的舞蹈完全不同。
這也是為什么很多舞蹈學家認為在機器人身上實現舞蹈美感是不可能的,因為機器人的機械結構完全不能適應傳統舞蹈中身體松弛和發力的方式。但Cuan認為:“我們可以把AI當成一種編舞工具,它可以破壞我們慣性的舞蹈方式。”
二、Living Archive動作圖庫:編舞不用想
在機器人舞蹈領域,Sydney Skybetter是其中的引領者,他是前舞蹈家,也是布朗大學的舞蹈學教授。在布朗大學,他的學生以科學的方式走進舞蹈,基于機器學習創造可以和舞者互動的機器人。
Skybetter、Cuan和一群藝術家一起,嘗試通過技術開創舞蹈的新天地。其中,編舞家Merce Cunningham與電子藝術家Thecla Schiphorst一起,用一個名為LifeForms的軟件程序創造舞蹈動作。
“ Trackers(1991)”是Cunningham用LifeForms制作的第一支舞蹈,其中大約三分之一的動作是計算機提供的。當時他說,該軟件拓寬了編舞的想象。
20世紀末,動作捕捉、可穿戴技術和虛擬現實技術已經出現,但最早將AI應用到舞蹈的是編舞家Trisha Brown,她在2005年通過一個程序控制在舞臺幕布上的投影,以配合舞者的動作。
在過去的五年中,谷歌的藝術、文化部門一直與包括Bill T. Jones/Arnie Zane Company和Martha Graham Dance Company在內的舞蹈藝術家合作,進行舞蹈領域的AI應用。
去年,谷歌與編舞家Wayne McGregor合作發布了Living Archive:一個包含500萬個動作的互動圖集。
Living Archive允許用戶選擇一些動作并構建整支舞蹈,或者用戶也可以在鏡頭前跳舞,在數據庫里找到最接近的視覺匹配,以此作為基礎編完一整支舞。
谷歌的該項目負責人Damien Henry也為McGregor開發了更先進的機器學習算法。
將Living Archive中已有的數據庫和McGregor100個小時的舞蹈錄像作為訓練數據,該算法可以通過攝像頭捕獲McGregor的動作,然后立刻提供30種“McGregor”式的編舞方案。McGregor和他的團隊可以基于算法的推薦,更輕松地進行編舞。
Henry說:“有時算法會提出舞者不愿做的建議。但是McGregor也意識到這種建議有時候非常有用,因為它會迫使舞者去探索不熟悉的領域。”
2019年7月,McGregor的團隊在洛杉磯音樂中心首演了基于該項合作的長達30分鐘的作品“生活檔案:人工智能實驗(Living Archive: An AI Performance Experiment)”。
iving Archive: An AI Performance Experiment(圖源Cheryl Mann)
三、半人馬座的奇妙冒險:從行星到希臘悲劇
但一些舞蹈藝術家也認為AI超出了它作為工具的用途,反而影響了舞蹈“本源”的藝術性。
丹麥舞蹈劇院的藝術總監Pontus Lidberg開始使用AI作為他的舞蹈編排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表現人與機器之間緊張關系。
Lidberg于2019年與計算機藝術家Cecilie Waagner Falkenstrom合作,他們表示:“不想要那些可以找到模式的東西,那很無聊,我們想創造一些能真正觸動我們的東西。”
為了實現這一目標,他們設計一種獲取大量信息的AI(名為大衛):從行星運動到希臘悲劇的結構和符號學。
Lidberg說:“大衛理解了更多不同形式的動作,也學會了我的舞蹈風格。在對這些知識解構后,再與人類舞者一起磨合,我們就可以創造了全新的事物。”
丹麥舞蹈劇院基于該AI模型設計的舞蹈劇目正在歐洲巡演,由于AI編舞的不可知性,每次的舞蹈劇目也被稱為“半人馬座”(Centaur),是獨特而又不可預測的事件。Lidberg認為這充分說明了人類與技術的關系:未知而又相互依存。
丹麥舞蹈劇院Pontus Lidberg的“半人馬座”表演(圖源:Per Morten Abrahamsen)
隨著越來越多的編舞者在AI的幫助下解構和重新定義他們的手藝,他們經常面臨這樣一個問題:人類的創造會在什么時候被機器接管?
反對AI創造藝術的觀點與AI本身一樣古老:從道德上講,AI是可憎的,它使藝術創作變得廉價。
著有《人工智能》一書的哈佛大學哲學教授Sean D.Kelly在2019年的MIT的《技術評論》寫了一篇令他擔憂的事情:“我們將人工智能視作比我們優越得多的機器,我們自然會將所有的創造歸功于它們。如果發生這種情況,那不是因為機器已經超越了我們,而是我們在貶低自己。”
但是對于那些從事舞蹈和人工智能的人來說,這種觀點似乎是宿命。
Lidberg說:“有意識的AI是不存在的,那只是科幻電影。無論機器和算法如何智能化,人類和心靈仍然是舞蹈的靈魂。”
結語:舞蹈的靈魂,AI不可替代
用AI編舞的Skybetter同樣堅信:“沒有人的存在,這些技術都無法真正存在。AI編舞的每個階段都需要人的存在:編程、喂數據并設計算法以實現目標。AI還沒智能到可以自己編排自己的地步,人類學習舞蹈都很不容易了,更別說計算機了。”
Waagner Falkenstrom說:“藝術需要人類的頭腦,來識別出那些令人興奮的地方。”
Lidberg同意:“AI可以取代所有人。但是,一位真正的藝術家是無法替代的。”
利用AI編舞的McGregor一方面肯定了人工智能的潛力,一方面也表示“沒有什么可以取代人類。”
懷疑者或仍有一種本能的偏見,即人類對藝術的全部所有權。但不可置疑的是,即使AI或機器人可以幫助人類編舞或者伴舞,但AI和機器人都難以復刻藝術家和觀眾之間的精神連接,就像機器人難以感受或模仿舞者身體和情緒上的變化一樣。
參考信源:The New York Times
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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