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长安:“好人徐宾”还是“坏人徐宾”?真相已藏在细节中
原標題:長安:“好人徐賓”還是“壞人徐賓”?真相已藏在細節中
魚腸被抓進靖安司,李必和徐賓都爭著單獨審問魚腸,李必的動機我們可以理解,因為要求得兩全,但徐賓又是為了什么?他是何孚寫下的“雙人影,知余旁”嗎?何孚曾給過徐賓大筆資費用于造紙,何孚和徐賓究竟誰控制誰?“好人徐賓”下線,“壞人徐賓”還會出場嗎?不妨從事件原發動機開始,探尋徐賓在今日危機中扮演的角色。
太子、李必與王朝忠密會,長源一時“孟浪”,說,圣人曾一日冤殺三子,若圣人念骨肉之情,太子數年來又何至如履薄冰,大志難申。可見,太子的處境一直都不太樂觀。
圣人給何監的委任狀上已寫明,將頒布詔令讓右相代政,自己退居幕后。此令若頒,太子及其黨人將性命堪憂。所以今日必須主動出擊制造事端影響圣人決定,而當晚花萼相輝樓上的宴會,將會是太子的關鍵一役。
圣人長期冷落太子,卻在關鍵時候將這場危機交付于太子解決,是考驗也是猶豫,所以何監會說,圣人似暖還寒的態度才是始作俑者,也是今日危機的原發動機。
何監、徐賓、龍波、姚汝能今日所為都得太子授意,只不過大多都有自己的私心。李必今日勞心勞力,以為只要“長安無虞,太子就無虞”,卻不知這驚天大案的背后操縱者竟是太子。
由于整個事件關系重大,稍有不慎則會失控,于是直接負責捉狼衛的李必和張小敬身邊都被安排了“監視人”——姚汝能和徐賓。
首先,不論是太子、何監抑或徐賓對李必都很了解,李必是修道之人,在實現政治抱負的同時還講究他自有的一套辦事規則,就是靖安司大殿上牌匾寫的“開天明道”,道家的思想,這樣的李必是不會有他們那般“堅定”和“決絕”。其次,他們也想保全李必,不僅是出于護佑之心,也因太子與“修道之人”李必的結交更是一種政治上的掩護。
可以說,整個《長安十二時辰》前半段就在徐賓和李必二者信任與懷疑的博弈中,劇情被一次次推進。每次因為李必的懷疑,徐賓走投無路時,都會拋出一條破案的關鍵線索,換來李必的信任,也推動了案情的進展。
前半部,大約16集之前,很多關于徐賓的隱匿信息都藏在片頭片尾的小片段中。演員趙魏的表演十分精湛,很多線索也同時埋在他表演的細節之中,非常值得細細品味。
張小敬犧牲自己的暗樁又自斷一指,引起姚汝能和李必懷疑。如此,張小敬可疑,用大案牘術選出張小敬的徐賓便可疑。去年八月,徐賓與李必結識于曲江池邊,李必對與徐賓初次相識的偶然性有所懷疑。
徐賓辯解說,李必當時不過神仙似的閑散人物,他沒有必要為了往上爬而攀附李必,并且剖析了自己的性格,說他做不了官,做官需要何人打交道,久了,便會和李必一樣,誰都不敢信了。這些是實話,也是敷衍之詞。
接著他勸李必,張小敬已經查到了狼衛確切的據點,只要崔旅帥帶人趕到,一舉將他們拿下,那司丞的事情就算做好了。
他反復在提醒李必的一件事就是:
通傳報修政坊大部狼衛已除,是否還有狼衛在逃善不清楚,但姚汝能趕來傳話,說太子已將“捉狼捷報”上奏圣人,讓李必不必再查了。
徐賓本也是同樣的想法,但見李必執意要查,為打消李必對自己的懷疑,徐賓只好表現出積極調查狼衛的態度。
這一段鏡頭,是徐賓對此在做的一番掙扎和思考。
安柱國想下班,此時檀棋未回,修政坊情況善不清楚。
徐賓主動提出:“你如何確定狼衛只有修政坊這一處藏身之地,若城中還有其他地方怎么辦?”
以表查案真心。
徐賓此時的盤算應該是,那就再幫小李必把狼衛捉全了,他就不折騰了。
通傳來報,善有狼衛首領在逃,徐賓急忙搶著發號司令:
李必本對徐賓有疑心,聽他這番積極引導更是增添了疑慮,立刻拿出司丞的風范:
老徐愣了。
接下來,李必極力追查有關“闕勒霍多”燃料之事,徐賓卻還將查案重點往捉狼上引,兩人關系愈加緊張。
徐賓每次哄李必的模式基本是三步曲:
徐賓的異常舉動讓李必對他的懷疑更進了一步,將墨料潑了徐賓一身,以示警告。
代表圣人意志的郭利仕來傳話,在郭利仕的提醒下,李必覺察靖安司有內奸。
珍貴古籍“狼衛割頂發的禮俗來源”一頁被撕,李必借機將徐賓關起,困于獄中的徐賓很失落。
但在程參的提醒下,徐賓想到了出去之法——
本來是要阻止李必查墨料,但李必小狐貍太聰明真把他徐賓給關了起來,為了出去他只好將李必的調查進一步引向正確方向,查案由此得以再進一步。
龍波為何趕著離開昌明坊,還要炸了昌明坊大本營,他的消息從何而來?在李必執行查燃料時,徐賓就私下找人給龍波通信,盡快銷毀證據。
當通傳來報昌明坊爆炸的消息時,李必特意讓徐賓來讀,徐賓的表情顯得無奈又不得已,既擔心昌明坊證據是否有被消除,又忍受著良心的煎熬。
在告知墨料線索時,徐賓提到張小敬曾告訴他關于西域石脂一事而露出破綻,于是李必用大案牘術里的徐賓與其當面對質,得知他和張小敬是舊識,徐賓打起了感情牌做掩護。
就這么簡單?就這么簡單。沒有任何隱瞞?沒有。
鏡頭慢慢推近。斯人可疑。
徐賓身上仍有很多疑點,那么多錢都用來買書,說服力不足。
這以后李必讓徐賓繼續做事,但未歸還鑰匙。
徐賓用大案牘術騙了大家,其他吏員對他也不再信任。徐賓辦事又有了阻礙,怎么辦?
攤著已經洗凈卻無法好好做事的雙手,徐賓又心生一計——
表面上撒了個嬌,不讓我干,那我就不干了,管我的新竹造紙去了。
徐賓將李必引到造紙之處,影帝徐賓再次上演“苦情戲”,終于,不出意外地博得了李必的同情和信任。
劇中插播的那條廣告正好隔開了徐賓“苦情戲”的兩個層次。
這兩點都如徐賓所愿實現了。
當李必說出那一句:隨我回靖安司吧。
徐賓那一瞬間的表情仿佛在說,
張小敬從右驍衛出來后,通過密道回到靖安司,與李必、檀棋、徐賓一起商量如何根據曹破延給出的線索——十字蓮花,繼續追查伏火雷。
李必問如何查波斯寺,徐賓說沒辦法,太多了,在檀棋的提醒下李必猜到了義寧坊。
鏡頭一個全景,其他人的視線都聚焦在長安輿圖上,只有徐賓是暗自思考狀。
張小敬要去查景寺,徐賓立刻問:數百位景僧,你怎么查?張小敬只說借檀棋一用。
后從龍波口中可知,右剎來找過龍波結賬,龍波打算滅口。為何右剎要逃?有人讓他走。誰?徐賓。因為查到右剎的線索當時只有李必、檀棋、徐賓、張小敬四人,也就是說能在第一時間通知他的是徐賓,當然不一定要親自去。
魚腸被帶到在靖安司,徐賓神色緊張,進門前他回頭看了一眼人群中轉身離開的一個人,他知道那是龍波的人,魚腸在靖安司的消息馬上會傳到龍波那里。
徐賓想單獨審問魚腸就是為了掩蓋魚腸背后的人,當他看到魚腸手心里銅錢的印記時越發擔憂,因為這個印記會查到魚腸的身份,但李必執意自己單獨審問魚腸。
徐賓立刻去檔案房找有關魚腸身份的守捉郎戶籍,企圖銷毀,但被人跟蹤,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右相的人。靖安司遭血洗,右相必來干涉,證據更不能留。那個差點被他打翻了的燭燈提醒了他,放火毀滅證據。
崔器戰死后,姚汝能看到一間房里熊熊燃起大火,那個似是徐賓所在檔案房方向。
那具燒焦的尸體應該就是襲擊徐賓的人,而他手上握著的則是從徐賓那里搶到的守捉郎卷宗。
靖安司里始終有一條暗線在進行著,這條暗線就是通過右相安插在靖安司的內奸來完成的。
因為此時的目的是通過內奸告訴右相,城中還有“三百桶伏火雷”,所以他從蘇記查到陸三,犧牲蚍蜉內奸,換取蘇記進城清單。
張小敬畫的那個“相府守備圖”也很有可能不是真的,這個消息也同樣是用于阻止右相出門。
靖安司今日上演的很多戲碼,徐賓其實是演給內奸看的。
姚汝能對龐靈說過,徐賓今天查離崗人員,龐靈就離崗好幾次。
還有一處細節可以說明龐靈就是右相的人。
徐賓被掐暈后鏡頭由徐賓轉向龐靈日常工作用的“銅壺滴漏”計時器上,這是一處提示。
另外,陸三和徐賓兩人在后花園對抗時,鏡頭有好幾處是在相似的視角,很有可能在偷看的人正是龐靈。
太子一黨不會讓何孚真去炸了右相,因為那樣太子嫌疑最大。但如果是個啞雷,這便只是一個事件,右相不會有危險,且勢必會逼問何孚,無論是否問出都會拖延右相到達燈宴現場的時間。這只是我個人猜想,后續劇情還會更復雜,畢竟還有一半沒播呢。
相比于原著,劇中徐賓的改動很大,在原著中他還真是個“老實人”,而在劇中他承擔了何監、何孚和龍波的部分角色功能。蚍蜉血洗靖安司,然而最后那把火是徐賓放的,完成“毀滅證據”這一關鍵情節,但與原著不同的是,他是一步步被逼到這個份上的。
如果李必一開始就捉了狼衛不再繼續追查,太子立了功,靖安司不出錯,右相抓不到關于太子的黑料,龍波一伙將在計劃的時間出現在花萼相輝樓,制造爆炸嫁禍給右相。
但李必怎能不查,長安百姓的性命怎能不顧。
越接近真相,危機也就越多。
靖安司檔案被毀便由一個個偶然構成必然,這恰恰是珍愛書籍的徐賓最不愿看到的結果,自己親手燒毀了自己所珍愛的東西。
從李必那里拿到鑰匙后,徐賓又坐回了自己那個角落,嘴角滑過一抹笑意,那是一種滿足感。
徐賓的難我們都看在眼里,他選擇了李必,是因為他認同李必的規則,但每當李必左右徘徊時,他也為之揪心和猶豫,他希望李必能像他一樣堅定,自己卻常常也陷入痛苦和矛盾之中。
他總提醒李必:很多人做不到絕對的忠誠,那是因為他的心胸不夠大,目光不夠長遠。
然而為了“長遠”而不顧及百姓,這樣的選擇從一開始就注定是錯的。
(圖片來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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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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